结婚三年,顾晏总说:“沈念,你这种挟恩图报的贱人,也配和月月比?”
直到他收到我的死讯,疯了一样刨开墓地,求我活过来。
……两年后,西藏雪山脚下,我的茶馆迎来一位客人。
他红着眼:“老板,你很像……我死去的妻子。”
我怀里婴孩咯咯笑着,身后新婚丈夫温柔环住我的腰。
“是吗,那真巧。”
---手机在掌心震动第三遍的时候,沈念才从厨房的油烟机噪音里勉强分辨出那点微弱的铃声。
她关掉火,锅里炖着的鸡汤咕嘟咕嘟冒着泡,是顾宴最喜欢,但她闻着却总有些反胃的清补凉口味。
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,划开接听。
“喂,阿宴?”
电话那头是他一贯冷硬,带着不耐烦的腔调:“晚上回老宅,爷爷叫吃饭。
半小时后,地下车库见。”
不等她回应,那边已经挂了线,只剩一串忙音。
沈念握着手机,在原地站了一会儿。
窗外的天阴沉着,像要下雨。
她转身,默默将鸡汤盛进保温桶,又去衣帽间换了身得体的藕色连衣裙。
镜子里的人,眉眼温顺,脸色却有些苍白。
她拍了拍脸颊,试图让气色看起来好一点。
半小时后,她准时站在地下车库那辆黑色宾利旁。
顾宴还没来,她安静地等着,高跟鞋站得脚踝有些发酸。
又过了十几分钟,引擎声由远及近,刺目的车灯晃过,流线型的跑车一个利落的甩尾,停在她面前。
车窗降下,露出顾宴那张轮廓分明的脸,英俊,却淬着冰。
他扫了她一眼,眉头习惯性地蹙起:“上来。”
车子驶出车库,汇入傍晚的车流。
车厢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沈念偏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,霓虹初上,勾勒出城市的繁华,却暖不透这一方狭小空间的冰冷。
“爷爷最近血压有点高,待会儿少说话,别惹他生气。”
顾宴突然开口,声音没有一丝波澜。
沈念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果然,到了老宅,饭桌上的气氛并不轻松。
顾老爷子看着沈念明显清减了的脸,又瞪向只顾低头看手机的孙子,重重放下筷子。
“阿宴!
念念脸色这么差,你是不是又欺负她了?”
顾宴抬起头,嘴角扯出一抹讥诮的弧度,目光似有若无地掠过沈念:“我哪敢欺负她?
她可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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