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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琅嬛玉洞开始长生王宁王瑾热门小说完结_热门的小说从琅嬛玉洞开始长生王宁王瑾

诚华 著

言情小说完结

金牌作家“诚华”的现代言情,《从琅嬛玉洞开始长生》作品已完结,主人公:王宁王瑾,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:一位现代科学家,在武侠世界里,以血肉之躯为实验室,以万千武学为数据,用科学方法论解构武道、篡改天命,最终踏上独属于自己长生之路的传奇。 他的强大不在于一招一式的顿悟,而在于认知的碾压。

主角:王宁,王瑾   更新:2025-10-21 18:59:3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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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 暗涌交锋 唇枪舌剑

曼陀山庄的主院花厅,气氛与听雨小筑的“实验室”风格截然不同。此处熏香袅袅,暖意融融,陈设极尽奢华精致,每一件摆件都价值不菲,彰显着女主人的财富与挑剔的品味。空气中弥漫着清冷甜腻的曼陀罗香,与窗外渐浓的秋意形成对比。

李青萝已换了一身见客的衣裳,是雨过天青色的云锦宫装,裙摆用银线绣着大朵大朵形态各异的曼陀罗花,清冷中透着妖异的美。她端坐在主位紫檀木嵌螺钿扶手椅上,腰背挺得笔直,下巴微抬,如同最骄傲的孔雀,试图以最完美的姿态迎接这位不速之客,也是她名义上、且让她颇有几分忌惮的大姑子。她深知王夫人(王云萝)的厉害与精明,心中早已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,盘算着如何应对。

当丫鬟引着王夫人步履从容地走进花厅时,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风姿绰约的美人,目光在空中短暂相接,仿佛有无形的电光闪过,瞬间衡量着彼此的状态与意图。

王夫人依旧穿着那身显得沉稳大气的绛紫色暗纹云锦长裙,发髻纹丝不乱,赤金红宝的头面在透过窗棂的光线下熠熠生辉。她不像李青萝那般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、易碎的完美,而是自然流露出一种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干练、强势与从容气度,眉宇间的明朗与洞察一切的精明,让李青萝那种带着刺的、偏执的美丽,隐隐落了下乘。

“青萝见过姐姐。姐姐今日怎么得空过来?也不知会一声,我也好提前准备。”李青萝起身,依着礼数微微颔首,声音清冷悦耳,带着恰到好处的客套与疏离。她目光快速扫过王云萝,心中不免暗自比较,对方那眉宇间的开阔与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底气,让她心底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涩意。

“弟妹不必多礼,快请坐。”王夫人王云萝微微一笑,笑容得体,却未达眼底,自顾自地在客位首座坐下,姿态娴雅自然,仿佛她才是此地主人。她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花厅内价值连城的陈设,掠过李青萝那张倾国倾城却隐含戒备的脸,心中暗忖:确实是个世间少有的绝色,可惜,心气太高,执念太深,这满屋的富贵,怕是也填不满她心中的沟壑。她语气温和地寒暄道:“许久未来,曼陀山庄倒是愈发精致了,弟妹将这山庄打理得井井有条,真是辛苦了。我这次也是临时起意,想着许久未见你与瑾弟,还有语嫣那孩子,心中惦念,便过来看看。复儿那孩子也闹着要来找舅舅玩,便一并带来了。” 她轻描淡写地将慕容复的到来说成是孩子想舅舅,巧妙地缓和了突然造访的突兀感。

李青萝心中冷笑,惦念?怕是听说了风声,特意来兴师问罪兼看笑话的吧。她面上却不露分毫,重新落座,端起丫鬟刚奉上的、盛着顶级雨前龙井的白玉盏,指尖微凉,语气依旧清淡:“劳姐姐挂念了。山庄一切如常,语嫣也好。只是姐姐来得不巧,瑾哥他…如今住在北边的听雨小筑,怕是没能第一时间来迎接姐姐。” 她主动提及王瑾的住处,看似坦然,实则是在试探王云萝的反应,并抢先一步定性。

王云萝端起茶杯,轻轻拨弄着翠绿的浮叶,氤氲茶香升起,模糊了她瞬间锐利了一分的眼神。她并未立刻饮用,而是顺着李青萝的话,语气听起来像是家常关心,实则绵里藏针,开始了真正的交锋:“正是呢。方才我已去北边看望过瑾弟了。见他一人独居在那荒僻小筑,形单影只,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,我这心里头…实在是说不出的滋味。” 她放下茶盏,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,目光关切地看向李青萝,“你们夫妻之间…一向不是好好的?究竟闹到了何种地步,竟要分居两处,让外人看了笑话去?这可不是我们王李两家的家风啊。”

李青萝心中警铃大作,知道正题来了。她放下茶盏,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无奈、委屈与决绝的复杂神情,语气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幽怨:“姐姐动问,青萝也不敢隐瞒。此事…实非我所愿,每每思之,心中亦是难安。只是…这夫妻缘分,玄妙莫测,有时…强求不得。瑾哥他…他心中始终存着难以化解的心结,与我…已是离心离德,形同陌路。同住在一个屋檐下,不过是互相折磨,徒增痛苦罢了。如今他既自愿搬去听雨小筑,只求一份内心清静,我…我纵然心中不忍,也只能…只能成全他。” 她巧妙地将责任推给王瑾的“心结”和“自愿”,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迫成全、内心煎熬却又无可奈何的贤惠妻子,眼角甚至微微泛红,演技堪称一流。

王云萝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、似笑非笑的弧度,目光如炬,直视李青萝,仿佛要穿透她精心维持的伪装:“哦?心结?却不知是何等沉重的心结,能让一个熟读圣贤书、向来温吞的读书人,突然转了性子,放下笔墨纸砚,跑去舞枪弄棒,还弄得这太湖边上人尽皆知?” 她语气平稳,却字字如绵里针,“不瞒弟妹,我方才见他,虽是居于陋室,却是精神健旺,面色红润,身体瞧着也比以往强健了不少。言语之间,更是豁达通透,仿佛…已然大彻大悟,放下了千斤重担。这模样,可半分不像是心有郁结、痛苦不堪,倒像是…彻底挣脱了什么束缚,寻得了新生一般。” 她轻轻抿了口茶,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,“这般变化,倒真是让我这做姐姐的,既惊且…喜。”

李青萝被她这番连消带打的话噎得胸口发闷,脸上那完美的表情险些维持不住。王瑾的变化,是她最不愿面对也最无法理解的事实,如今被王云萝如此直白地指出来,更像是一种无声的指控。她强自镇定,语气不由得带上了一丝冷意:“姐姐此言何意?莫非是觉得,是我李青萝言行有失,逼得他不得不如此?是他亲口所言,要划清界限,互不打扰,求个各自安好。我曼陀山庄难道还短了他的用度不成?他要习武强身,我也未曾阻拦,反而将琅嬛玉洞的钥匙也给了他,任他翻阅。我自问…作为妻子,已仁至义尽。” 她说到后面,语气不由得带上了一丝真实的委屈和愤懑,这情绪倒有几分是因局面脱离掌控而产生的挫败感。

“仁至义尽?”王云萝放下茶杯,发出清脆的碰撞声,在寂静的花厅里显得格外清晰。她目光不再迂回,直直射向李青萝,不再给她闪躲的余地,“青萝,这里没有外人,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。瑾弟性子如何,我比你更清楚。他或许懦弱,或许在某些事上执拗不通透,但绝非无事生非、绝情寡义至此之人。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,你知,他知,或许…天知地知。” 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,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李青萝依旧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身(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时光,看到王语嫣出生的那段日子),“他如今选择放手,搬去那偏僻之处,与其说是他自愿,不如说是他保留了最后一丝尊严和…对你,对曼陀山庄名声的成全吧?毕竟,有些事,一旦说破了,对谁都没有好处,尤其是…对曼陀山庄女主人的清誉而言。” 她的话语轻柔,却带着千钧之力,重重砸在李青萝的心上。

李青萝的脸色瞬间褪去血色,变得有些苍白,手指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光滑的裙摆,指节泛白。王云萝的话,像一把精准而冰冷的手术刀,剥开了她试图用“成全”和“心结”包裹的伪装,直刺她最心虚、最不堪、也最害怕被人触及的秘密核心。她与段正淳那段孽缘,王云萝未必知道全部细节,但以她的精明和对弟弟的了解,尤其是王语嫣的容貌日渐长开,与段正淳的相似之处越来越难以掩盖,猜测早已形成。这层窗户纸,虽未捅破,却已薄如蝉翼。

“姐姐!”李青萝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一丝被戳破秘密的惊慌和强装的羞愤恼怒,“你…你这是在怀疑我?污我清白?!我李青萝行事,向来问心无愧!” 她色厉内荏,心跳如擂鼓。

王云萝见她反应如此激烈,心中更是了然,如同明镜一般。她并不急于点破那最后一层,只是语气放缓了些,带着一种近乎怜悯的、居高临下的姿态:“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我并非要在此与你争执孰是孰非,那并无意义。只是作为瑾弟在这世上最亲的姐姐之一,看到他能从过去的泥沼中走出来,无论是以何种方式,我心中是欣慰多于责备的。他如今能自己想开,是他的造化,也是…彼此的解脱。” 她话锋一转,带着告诫的意味,“我今日来,并非兴师问罪,只是希望…你们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,便各自安好,相忘于江湖。莫要再起什么不必要的波澜,也别…再让外人看了我们王、李两家的笑话。这,对你,对他,对语嫣,都好。” 她这话,既是警告,也是给彼此一个体面的台阶下。

李青萝胸口剧烈起伏,精致的妆容也难掩此刻的狼狈。她知道,在这场无声的交锋中,自己已经彻底落了下风。王云萝手握着她不贞的潜在把柄(即使没有确凿证据,这猜测和风言风语也足以让她身败名裂),又占着“关心弟弟”的道德制高点,而她,无论怎么辩解,在那“心结”和“成全”的幌子下,都显得苍白无力,漏洞百出。她最大的失策,就是没想到王瑾那个她从未放在眼里的废物,竟然真的“看开了”,还变得如此陌生且让她无法掌控,这反而成了王云萝攻击她的最有力武器。

她深吸一口气,强行压下心中翻涌的屈辱、怒火和一丝恐慌,扭过头,避开王云萝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,语气生硬地说道:“不劳姐姐再三费心提醒。我曼陀山庄的事,我自有分寸。他既然要清净,我便给他清净。从此…井水不犯河水,各自相安便是。” 这话语里,带着赌气的成分,也有一丝无可奈何的认输。

就在这时,乳母抱着刚睡醒、正揉着惺忪睡眼、小脸粉嘟嘟的王语嫣走了进来。小丫头看到母亲,立刻张开小手,软软地、带着依赖地唤道:“娘…抱抱…”

王云萝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。她看着粉雕玉琢、眉眼愈发精致的王语嫣,眼神复杂难明。这孩子,确实玉雪可爱,集父母优点于一身,但那眉宇间越来越清晰的、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影子…她心中暗叹,真是孽缘,苦了孩子。

李青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又像是寻求慰藉,连忙将女儿接过来,紧紧抱在怀里,仿佛这样才能汲取一丝温暖和力量,抵挡方才那场交锋带来的寒意。她低着头,脸颊贴着女儿柔嫩的小脸,避开王云萝那审视的目光,轻声哄着:“语嫣乖,娘在这儿。”

王云萝看着她们母女相拥的场景,沉默了片刻,忽然开口道:“语嫣这孩子,真是越发可爱伶俐了。这眉眼…倒是出落得越发精致动人了。” 她这话说得平淡无奇,听在李青萝耳中却如同平地惊雷,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。她不敢接话,心脏紧缩,只是将女儿抱得更紧,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所有的探究与危险。

王云萝点到即止,不再多言。她站起身,优雅地整理了一下并无褶皱的衣裙,仿佛刚才那场暗流汹涌、几乎撕破脸皮的对话从未发生。她脸上重新挂上符合世家女主身份的、得体而疏离的微笑,语气也变得家常起来,主动发出了邀请:“好了,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。总是纠结也无益。今晚我在山庄客院设了顿便宴,菜式都是姑苏那边的口味,清淡雅致。青萝,你也带着语嫣一起来吧。我们姐妹,也许久未曾一同安静用顿饭了,正好也说些体己话。” 这邀请,看似和解,实则带着一丝胜利者的余裕和不容拒绝的意味。

李青萝此刻心乱如麻,脑中还在回荡着王云萝那些诛心之言,哪里还有心思去吃什么便宴,面对这位刚刚让她难堪至极的大姑子?她只想尽快结束这场会面,一个人静一静。她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推脱道:“多谢姐姐好意。只是…只是语嫣还小,身子弱,晚上易闹觉,怕去了反而搅扰了姐姐和复儿的雅兴。我…我还是不去了。”

王云萝岂能看不出她的推脱?她并未立刻放弃,反而上前一步,语气更加温和,却带着一种长辈式的、不容置疑的关切:“诶,孩子嘛,哪个不闹觉?客院那边也都安排妥当了,暖和安静。便是语嫣困了,也有乳母丫鬟照料,不妨事的。你整日在这庄子里,也闷得慌,正好趁此机会松散松散。再者说…” 她目光扫过李青萝略显苍白的脸,意有所指地道,“有些事,总闷在心里也不好。我们姐妹之间,还有什么不能说的?便是听听你这些日子的烦难,姐姐也能帮你参详参详不是?” 她这话,既给了台阶,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威胁——你若不来,便是心里还有鬼,或者不给我这个姐姐面子。

李青萝骑虎难下。她知道,如果执意不去,反而显得自己心虚,更坐实了王云萝的猜测。她咬了咬下唇,权衡利弊,最终还是在那无形的压力下妥协了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“既然姐姐盛情相邀…那…那青萝便叨扰了。只是语嫣若哭闹,我们便提前回来。”

王云萝脸上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算是愉悦的笑容,拍了拍她的手背(李青萝下意识地缩了一下):“这才对嘛。那就这么说定了,酉时三刻,客院花厅,我等你们。” 她不再多留,深深地看了李青萝和她怀中的王语嫣一眼,那眼神仿佛在说“好自为之”,然后便带着等候在门口的丫鬟,步履从容地离开了花厅。

望着王云萝那挺直而充满力量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,李青萝紧绷的神经才骤然松弛下来,浑身脱力般靠在了椅背上,额间竟沁出了细密的冷汗。她抱着懵懂无知、只是好奇看着母亲的女儿,坐在这富丽堂皇却冰冷的花厅里,望着窗外渐渐被暮色笼罩的天空,只觉得这满室的奢华温暖,竟比那听雨小筑的冷清还要让人感到刺骨的寒冷和深入骨髓的孤独。王云萝那些话语,像一根根淬了毒的针,扎在她心上,拔不出,化不掉。而王瑾那“看开了”、“新生了”的模样,更是像一记无声却无比响亮的耳光,将她所有的骄傲、伪装和那点可怜的优越感,都击得粉碎,显得如此可笑和不堪。

花厅内,只剩下曼陀罗冷香依旧固执地、无声地蔓延着,缠绕着失魂落魄、心绪难平的女主人和她怀中那纯净无邪、却注定要承载上一辈恩怨情仇的孩童。今晚那场“姐妹便宴”,注定是一场食不知味的鸿门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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